志祺七七
2022.05.24

【送電影序號!】「摩羯座」也能做成標本?神秘的「動物標本師」都在做什麼?《 追劇七七 》EP 015|志祺七七

各節重點:
00:00 開頭
01:21 什麼是動物標本師?
02:52 動物標本有什麼用?
03:53 孤獨喬治的故事
05:17 標本也可以是藝術品!
06:18 動物標本師都很嗜血?
07:38 我們的觀點
09:01 問題
09:15 結尾



---【 影片口白逐字稿 】---



不知道大家小時候有沒有好奇過,那些在動物園、或是博物館裡面的動物標本,是用真的動物做成的嗎?是的話,他們到底是怎麼一放十幾二十年的?今天,就讓我們一起來聊聊「動物標本師」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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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iho~大家好,我是志祺!
大家如果有去過動物園或是博物館,應該都會看到一些長得超級逼真的「動物標本」。這些動物標本雖然有些是假的「模型」,但也有不少,是用真的動物做成的。

欸,好好的為什麼要把動物做成標本?這個問題,其實在一直都有很多爭議,不少人覺得標本其實是一種剝削動物、很不道德的行為。但也有人認為,動物標本技術對動物保育有很大的貢獻。也有人認為標本是一門藝術和時尚,甚至還能夠創作出幻想中的生物,用標本說故事。

那在2019年的時候,有個叫艾琳・達哈姆Erin Derham的導演,就帶著這些對「標本」的好奇,去訪問了很多專業的動物標本師,最後拍成一部叫《我是動物標本師》的紀錄片。這部紀錄片裡面,就揭露「動物標本師」這個神秘職業背後,很多不為人知的生活。

標本師平常在幹嘛?他們為什麼會選擇這個「跟動物屍體為伍」的工作?今天,就讓我們透過《我是動物標本師》這部紀錄片,一起來認識「動物標本師」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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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什麼是動物標本師?】

動物標本師,顧名思義,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把已經死亡的動物,做成可以長久保存的標本。製作標本的方式有非常多種,紀錄片裡面主要介紹的是其中一種叫「剝製」的技術。「剝製」的過程有點複雜,但最簡單來說可以分成三個部分。

首先,標本師會把死亡的動物進行清洗和理毛,然後把動物的毛皮剝下,再把這個皮,拿去用化學藥劑進行防腐的處理。再來,動物標本師需要構思這個標本,最後想要呈現的動作,然後依據動物的體型和肌肉樣子,製作出一個所謂的「標本假體」。

這個「標本假體」,可以想像成是標本的肉,在完成這個之後,就可以把處理好的毛皮,縫合到這個假體上。最後的成品,就是一個栩栩如真,可以被長久收藏、保存和展示的動物標本。聽起來好像很簡單,但要做好其實非常困難。

因為標本本身是死的、不會動的東西,為了要能夠呈現出動物生前的生命力,好的標本師除了要非常熟悉這個動物結構和習性,還要有很強的觀察力、想像力和美感。就連每一根血管和皺紋的位置,都會經過非常仔細的考量。

所以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標本師,需要非常大量的訓練。但因為目前專門的標本學校並不多,所以紀錄片裡面標本師,大部分都是透過自學或是當學徒的方式,一點一點地磨練技術。不過問題就來了,他們那麼辛苦地保存這些動物屍體,到底有什麼意義?

【動物標本有什麼用?」】

製作標本最重要的原因,就是為了研究和教育用途。裡面的標本師提到,對大部分人現代人來說,大家都很少接觸到大自然和野生動物。所以談環保、談動物保護,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比較遙遠抽象的概念。

但是當人們可以真的看到、甚至觸摸到這個動物的時候,大家就會更深刻的體會到大自然的美好,也會更進一步想到要去關心和保護自然。不過因為活體動物非常珍貴,尤其是一些比較危險或是稀有的野生動物,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能夠接觸到的。這時候動物標本,就成為一個很重要的工具。

像影片裡面採訪到一個保育動物收容所的負責人,他就提到說,雖然他沒辦法把活的美洲獅帶到課堂上給學生看,但透過美洲獅的標本,學生可以看到摸到真的美洲獅,讓他們對課程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,也讓他們願意更進一步去認識這些動物。

那除了研究和教育用途之外,也有些標本師認為,標本能夠為已經死亡或滅絕的動物,賦予第二次的生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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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孤獨喬治的故事】

這部紀錄片裡面,採訪到一個叫喬治·丹特George Dante的博物館標本師,他最有名的作品之一,是世界上最後一隻平塔島象龜「孤獨喬治」的標本。平塔島象龜,是生活在加拉巴哥群島的象龜,曾經是世界上最稀有的動物,也是全球物種保護運動的重要象徵。

雖然學者們非常積極的,為平塔島象龜進行復育計劃,但這些計劃並沒有成功。2012年,最後一隻平塔島象龜「孤獨喬治」過世,也代表平塔島象龜,從此永遠在地球上消失。那為了讓將來的人類,能夠認識這個物種,學者們決定要把「孤獨喬治」製作成標本。

所以孤獨喬治的身體被冷凍後,送到在紐約市的美國自然史博物館,由標本師丹特負責進行標本製作。

丹特提到說,當時他為了完成這個具有特殊的意義標本,幾乎是用盡了他畢生的所學。除了要從科學的角度,客觀地認識和了解這個平塔島象龜的構造和習性,他也要想辦法呈現出「孤獨喬治」生前的個性。

當這個作品完成之後,當初照顧「孤獨喬治」的研究員一看到馬上掉淚,丹特覺得這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。對他來說,這個標本已經不是單純的研究或展示道具,而是一件藝術品,讓他為「孤獨喬治」賦予永垂不朽的生命。其實不單只有丹特,電影中很多的標本師都提到說,製作動物標本的工作,其實就是一種藝術創作。

【標本也可以是藝術品!】

紀錄片裡面的幾個標本師提到說,製作標本的過程中,他們會體驗到所有藝術家的強烈情緒。像裡面提到一對來自荷蘭的藝術家組合,他們決定把標本當成是一種藝術創作,運用動物標本來講故事。

所以他們製作的標本,跟追求精準逼真的傳統標本完全不同。比如說在做老虎標本的時候,他們會刻意放大老虎的下顎,來強調這隻老虎捕捉獵物的野心。因此這些作品,都會有很誇張的線條,來展現出這些動物最戲劇化、最美的姿態。

另一位美國的動物標本師Sarina Brewer的作品更有趣,她專門用標本技術來製作幻想中的生物。像是把烏鴉的頭和黑貓的身體結合,做出一隻哥德獅鷲獸。

或是用小羔羊結合鯉魚的尾巴、鬆雞的翅膀,和麆鹿的角,創造出十二星座中的摩羯座。但不論是從科學還是藝術的角度出發,片中的動物標本師們,都常常需要接觸和處理大量的動物屍體,也因此面對不少異樣的眼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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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動物標本師都很嗜血?】

現代標本技術的起源,其實跟探險打獵的活動,有很密切的關係。像現代動物標本之父卡爾·埃克利(Carl Akeley),本身就是非常有名的獵人,獵殺了無數的野生動物。但現在大部分用來製作標本的動物,都屬於自然死亡,另外也有因為意外事故,或是生病等等原因過世的動物。有些甚至是重新利用博物館裡面收藏的標本,再次翻新製作而成。

所以目前經由狩獵取得的動物屍體,其實非常少。影片裡面的一位標本師就強調說,他一生中從來沒有殺過任何動物。有些剝製標本的團體,還會直接告訴想要加入的新人,需要發誓不會有動物因此受害。

可是因為過去的印象根深蒂固,很多不了解「現代標本師」工作的人,會以為他們是為了製作標本,去殺害動物。有的人甚至認定說,做標本師的人都很嗜血、腦袋不正常。像紀錄片裡的一位標本師就說,他剛開始自製標本的時候,親朋好友還覺得他的腦袋有問題,勸他的父母帶他去看醫生。

就算是現在他已經是博物館認可的動物標本師,他跟別人第一次約會時,也還是會擔心人家的異樣眼光,所以只能半開玩笑的自稱是「立體野生動物藝術家」。而這些批評和攻擊,一直都讓動物標本師們非常困擾,有的人甚至還收到恐嚇信件,常常需要釐清這些負面的形象。

【我們的觀點】

我們在看《我是動物標本師》之前,因為對標本師這份工作很陌生,所以聽到標本和標本師,其實有都一種蠻獵奇恐怖的感覺。但《我是動物標本師》的標語,一開始就給我們很深的印象,他說:「標本師製作標本,並非是看到死亡,而是因為看見生命」。

整部紀錄片裡面,我們也看到每一位的動物標本師,怎麼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,去了解大自然,去野外進行調查,去保育中心與動物互動,想盡各種方式來觀察和研究動物。而他們製作動物標本的目的,大部分也是想要推廣和關心自然,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恐怖。

當然,這部紀錄片裡面還有很多很精彩的段落,我們今天沒辦法講完。像是標本師怎麼用標本技術,做出擬人化的貓貓標本、或是時尚精品,;另外還有「世界標本大賽」,可以看到世界各國標本師之間的Battle,真的非常有趣,推薦大家親自看看會更精彩!

而且重點是,這部紀錄片現在還可以免費觀看!最近我們在Giloo平台上面,建了一個「志祺七七私房片單」,裡面精心挑選十幾部想要推薦給大家的電影。

包括俄國人最討厭的男人「戈巴契夫紀錄片」、紀錄小粉紅生活的《少年小趙》、經典動畫《藍色恐懼》等等。只要輸入這個序號,或是點一下資訊欄的專屬連結,就可以免費觀看「志祺七七私房片單」30天!有興趣的觀眾,歡迎到下方查看喔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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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,那最後也想要問問大家,假設有機會的話,你會想要當「動物標本師」嗎?

A:想要,覺得這個職業很有意義!
B:不想,雖然很有趣,但每天跟動物屍體工作,還是有點怕怕的……
C:沒有特別想法,覺得只要能養活自己,就是好工作!
D:其他,留言告訴我們吧!

最後,如果你喜歡今天的影片,歡迎分享出去,讓更多人知道「標本師的故事」!
此外也可以點這邊,看看「刺青師」以及「戈巴契夫」的討論;那麼,今天的志祺七七就到這邊告一段落,我們明晚再見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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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本集參考資料 】

→電影官網:https://bit.ly/3wC8eF1
影評 
→SXSW 2019: Stuffed:https://bit.ly/3PydvoC
→SXSW 2019: ""Stuffed"" Review:https://bit.ly/3MF0ub3
→Stuffed documentary: Maybe taxidermy isn’t such a dead industry after all:https://bit.ly/3wFpwjC
→The New Movies from SXSW We’re Excited About:https://bit.ly/3wALWSY
→SXSW Review: Taxidermy Comes Alive In The Delightful Documentary 'Stuffed:https://bit.ly/387VNaC
→SXSW Review: STUFFED Breathes Life Into The Fascinating Art Of Taxidermy:https://bit.ly/3wALTqg
剝製標本 
→做為生命教育的導師─剝製標本:https://bit.ly/3aaqaOh
→taxidermy:https://bit.ly/38JWtmX
→剝製:https://bit.ly/3GhlRNi

【 延伸閱讀 】

→動物標本製作,懷一顆慈悲的心:https://nyti.ms/3wIsW4Z
→World Taxidermy Championship:https://bit.ly/3wHdWU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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