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祺七七
2019.10.21

這5件事情千萬不能做!向中國道歉事件大集合!《 左邊鄰居觀察日記 》EP015| 志祺七七

各節重點:
02:00 道歉原因1:數典忘祖
02:46 道歉原因2:分裂國家
04:40 道歉原因3:批評中國
05:32 道歉原因4:醜化華人
06:54 道歉原因5:外交矛盾
08:03 為什麼中國人會這麼敏感?
09:41 我們的觀點
12:13 提問
12:24 掰比~別忘了訂閱!


---【 影片口白逐字稿 】---


hiho~大家好,我是志祺!
那今天,就讓圖文不符跟大家一起來聊聊「向中國道歉大賽」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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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,NBA火箭隊總經理莫雷,因為一則個人推特上「撐自由、挺香港」的推文,竟然意外引爆中國球迷的怒火,除了官方帶頭抵制,民眾也要求火箭隊、甚至整個NBA都要對中國道歉。生活在台灣的人,對於向中國道歉這件事情,大概也都不陌生。2016年總統大選前的周子瑜事件,應該可說是最經典的例子。

當時,年僅16歲的子瑜,只因為在綜藝節目上揮舞中華民國國旗,就被黃安舉報是台獨,引發中國鄉民的眾怒,並揚言要抵制周子瑜和她的經紀公司。在壓力之下,子瑜錄了一支道歉影片,畫面中,她神情木然地拿著聲明稿說出「我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而感到驕傲」,並且針對自己傷害網友情感這件事情,鞠躬道歉。

近幾年,類似周子瑜這種「向中國道歉」的事情,似乎越來越常見。除了台灣的藝人,就連很多國際品牌、知名人士,甚至是澳洲、美國、瑞典當局,也都曾因為各種原因,被中國網友強力抵制、大量出征,並要求道歉。那這個現象,也讓我們覺得非常好奇,中國網友的雷區,到底是什麼?在江湖上走跳的各界人士,又要怎麼順利避開呢?以下我們整理出5種,如果你做了,你就有可能得向中國道歉的情境。

不過,在開始之前,我想先預防性的道歉一下。我們知道,中國內部一定還有很多不同的聲音,但因為官方輿論控制比較嚴格,有些東西我們看不太到,所以這邊也只能盡量從我們能看到的部分來分析。如果接下來的內容,有任何冒犯或傷害到各位左邊鄰居情感的地方,還請大家見諒一下,不好意思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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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道歉原因1:數典忘祖】

首先最容易讓中國網友生氣的第一種情境,就是我們台灣人最熟悉的「數典忘祖」。

簡單來說,這是對某人進行一個「認同審查」的動作。在部分中國人的認知裡,台灣自古就是中國的一部份,因此台灣人就是中國人。所以如果你舉了五星旗之外的旗子,那就會有大量愛國的護旗手站出來,提醒你:千萬不要忘記自己的根,否則就是對不起祖先。

總而言之,這些人認為:「我覺得你是中國人、而且當中國人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」,但假如你不是這樣想,你可能就會需要道歉。這邊的代表案例,除了剛剛講到的周子瑜以外,還有同一年的戴立忍、去年的吳寶春,以及前陣子的飲料店之亂,族繁不及備載。

【道歉原因2:分裂國家】

第二個生氣的情境,和剛剛有點類似,但範圍稍微擴大一點,也就是所謂的分裂國家主權。所以,像剛剛子瑜的狀況,廣義上來說也可以被歸類在這邊。因為中國網友認為,宣揚中華民國這個敗亡政權的國旗,就是在分裂、在破壞我大中國的安定、就是台獨。

簡單來說,只要是把台灣香港澳門說成是一個國家的、明明要畫中國地圖結果漏了台灣的、聲援香港、新疆、圖博的,都可以算在「分裂國家、不尊重中國主權」這一個脈絡裡面。

去年,有多位美國和澳洲老師,因為在課堂上說台灣是一個國家,就被中國留學生錄下影片,上網發動鄉民羞辱老師和學校,逼他們道歉,甚至還肉搜、警告對方的家人。2018年,44家航空公司在壓力下,把台灣改成中國的一部份;而萬豪酒店、好市多、Coach、Calvin Klein、Givenchy、Versace、Asics、Swarovski,這兩年也都曾因為把台灣列為國家,被迫出面道歉。

去年,GAP有件Tshirt上面的中國地圖,因為沒有畫到台灣,最後被全數下架;前幾天,Dior也因為某場演講PPT的中國地圖漏掉台灣而被迫道歉;今年,倫敦政經學院校內的地球儀裝置藝術,因為把台灣和中國漆成不同的顏色,也引發兩岸留學生的混戰。去年初,賓士因為在一個ig貼文上,引述達賴喇嘛的名言「從各個角度看問題,視野會更開闊」,被許多中國網友認為是在為藏獨的精神領袖背書,有人發誓,一輩子都不會買賓士的車。

而最近珠寶品牌 Tiffany,在推特上發出一張用手遮住右眼的照片,也被中國鄉民認為是在影射香港反送中抗爭中,有示威民眾被警察打傷右眼這件事,最後Tiffany選擇撤下這張照片,平息爭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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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道歉原因3:批評中國】

接下來這個因為「批評中國」而遭到封殺或抵制的情境,最近幾年也是越來越常見。例如徠卡相機的「六四坦克人廣告」、赤燭的「小熊維尼呢嘛叭唭」、或是「南方四賤客」影集火力全開的批評中國政府等等。

另外,像是聲援香港的、提到新疆再教育營的,除了是在批評中國政治體制外,跟剛剛「分裂國家」的這個部分,也有重疊到,或許,這也是最近NBA風暴會鬧這麼大的其中一個原因。

另外還有一個滿特別的例子。2017年,一位中國留學生楊舒平,因為在美國馬里蘭大學的畢業典禮上說「美國的空氣真自由」,而被官媒《環球時報》截取片段的影片抨擊,被許多人認爲她也在「辱華」。最後,楊舒平出面道歉,表示自己還是深愛著祖國,並且以國家的繁榮發展而感到驕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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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道歉原因4:醜化華人】

雖然楊舒平的案例,被部分中國網友認為是在「辱華」,不過我自己是覺得,接下來我們要講到的第四種情境,可能比她還要更像是在「羞辱華人」。

去年,義大利時裝品牌 D&G,推出一支廣告,裡面無論是女模的表情、用筷子吃東西的動作、或是輕蔑的口白,都有明顯的歧視意味,有中國觀眾在ig私訊詢問,官方帳號竟然回應「中國是大便國」。最後,兩位創辦人在群情激憤下,拍攝影片道歉。

最近,港星梁朝偉接演漫威的英雄電影《上氣》,飾演反派的配角「滿大人」。由於這個角色的原型,是一個集華人負面形象於一身的「傅滿洲」,再加上許多中國網友覺得,《上氣》選擇的男女主角,外貌並不符合東方的審美觀,因此認定漫威是在刻意醜化華人。揚言抵制漫威電影,並要求梁朝偉應該道歉、然後立即辭演這個角色。類似的狀況,還有今年的ZARA。他們因為在廣告中,選了一位滿臉雀斑的中國模特兒當主角,而且還沒幫她修圖,所以被中國網友認為,ZARA是在醜化華人。

不過有趣的是,後來中國官媒竟然出來打臉民眾,認為這是濫用「辱華」的概念。《中國青年報》寫道:「那些對模特兒品頭論足、批評人家相貌的人,恐怕才是真的在侮辱自己的同胞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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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道歉原因5:外交矛盾】

最後一個情境,嚴格上來說,不一定會被要求道歉,但通常還是會被抵制。而這個狀況,主要是來自於官方的外交衝突,從上而下延伸到民間的自發性抵制,例如中日之間的歷史矛盾和釣魚台主權問題。

2017年,韓國在美國的協助下,開始部署薩德反飛彈系統,由於中國認為這個系統會影響到中國的國安,因此,中國境內出現多項反制韓國的措施,比如全面抵制把高爾夫球場轉讓給薩德系統的樂天集團,停播韓國綜藝節目等等。去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,也讓中美兩國之間的矛盾,越來越大,許多中國民眾也紛紛表示要抵制 iphone、全力支持國貨華為。

好的,看完各種道歉懶人包之後,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感想吼?我們自己是覺得,像 D&G 這種明顯嘲諷華人文化的案例,確實是讓人看了滿生氣的,但有些時候也會感覺,動不動就要叫人道歉,好像有點小題大作。有時候我們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小事,在中國好像常常會演變成舉國抵制的局面,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?真的是因為他們特別玻璃心嗎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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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為什麼中國人會這麼敏感?】

首先是歷史的發展脈絡。自古以來,不管是哪一個朝代,都非常強調「天朝」、也就是「世界中心」的概念。這種根深蒂固的世界觀,配上當時的確很強盛的國力,逐漸在中國人內部形成一種「大國民族」的優越感。進入20世紀後,統治中國的兩個政權,都非常強調民族主義的重要性,但政治演進的過程中,政府對人民的思想控制,大多數時候都很嚴密。久而久之,也就慢慢塑造出現在這種民族主義至上、但價值觀相對單一的文化背景。

另一方面,從清代末期被西方國家大舉入侵開始,中國的科技、藝術、經濟發展,都明顯落後。不過,中國後來只用了短短幾十年的時間,就讓國家的經濟從世界倒數,迅速爬升到現在喊水會結凍的霸權地位,在運動場上也屢屢拿下佳績,讓原本落寞很久的民族自信心,又被重新建立起來。所以遇到各種疑似被瞧不起的情境時,就會特別想要捍衛自己,證明自己其實不比別人差。而大家也可以在這樣的過程中,進一步凝聚、強化這樣的自我認同感。

當然,對於把「復興偉大的中華民族」當成使命的中國共產黨來說,他們也非常樂見這樣的發展。因為在民族、國家、政黨幾乎合而為一的情況之下,對國家、對民族感到驕傲,也幾乎就等同於對黨的忠誠。因此,有些人就認為,現在這些越來越頻繁的網路出征和抵制,或許正是中共官方用來維穩的手段之一。因為一旦民眾都忙著生氣的時候,可能就會稍微忘記政府辦事不力的部分。

【我們的觀點】

平心而論,這些因為感覺被侵犯,於是要求對方道歉的場景,在台灣也是滿常見的。就像如果有人把我們寫成「中國台灣」,我們也是會氣噗噗,希望對方道歉更正,甚至會想要抵制。

我自己是覺得,這些憤怒、道歉、嘲諷的場景,體現的是不同價值觀的碰撞。中國習慣用自己的價值觀看外界,外界也很習慣用自己的民主自由看中國。但或許是因為強勢國家的政治體制多半都跟中國不一樣,加上它對世界局勢的影響力又很強,所以這些風吹草動,就很容易讓人印象深刻。

有些人可能會說,既然處不好,那乾脆大家老死不相往來,全部抵制就好啦!但我們覺得,無論是外界要完全抵制中國,或中國要完全抵制外界,其實都不太可能達到。

從商業看來,中國市場太有價值,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;從文化看來,中華文化也很有代表性,相關藝術工作者,如果完全略過這一塊,那會少了很多精彩的創作靈感,其實也是每個人的損失。另外,以現代社會的運作模式,我們也很難完全抵制一個強勢的大型企業或文化潮流,因為生活中的連結感和依賴性都太強了,所以,中國要真的完全抵制各大品牌嗎?我覺得不太容易。

那話說回來,我們知道,在一個威權體制裡,官方對某件事情的定調角度,幾乎可以決定後續的網路風向。因為跟官方不同調的貼文,可能會被消失,或遭到輿論抨擊,所以很多人在發言之前,可能就會先自我審查,導致最後網路上的風向,看起來就很統一,讓人產生一種「全民都在抵制」的感覺。

所以我們認為,這些看起來集體憤怒的現象,或許不一定真的像被媒體報導的這麼嚴重,它甚至也很有可能是被官方營造、甚至是特定人物炒作出來的一個現象。像之前飲料店的獵巫事件,後來就被人踢爆,其實一開始起底coco的那個貼文,是有心人士把假網站的資料,拿來移花接木成coco的官網內容,帶風向說coco支持台獨,想藉著操弄民族情感,賺到大量點閱,怎知這個獵巫潮,竟然一發不可收拾的從中國燒到台灣,現在想來,這也是有點諷刺。

所以我覺得,面對這些獵巫、抵制的事件,台灣鄉民不太需要急著笑中國人玻璃心;另一方面,有時候我也很希望,那些不同於中國官媒的聲音,可以多多說出來,讓外界和中國民眾知道,中國不是只有一種聲音。或許這樣,大家就會有更多溝通和了解的機會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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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來問問大家,在哪一種情境下要求對方道歉,你覺得最合理呢?
A.數典忘祖
B.分裂國家
C.批評本國
D.醜化華人
E.其他,留言告訴我們吧!

最後,如果你喜歡今天的影片,歡迎分享出去,讓更多人知道「有誰曾經被中國抵制」!
此外也可以點這邊,看看「《還願》的小熊維尼事件」和更多《 左邊鄰居觀察日記 》的系列影片;
那麼,今天的志祺七七就到這邊告一段落,我們明晚再見囉~掰比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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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本集參考資料 】
→ 維基:周子瑜國旗事件:http://bit.ly/2W3EGw7
→ 周子瑜公開致歉影片:http://bit.ly/2J6cZOc
→ T恤地圖無台灣 GAP憂遭陸抵制道歉銷毀:http://bit.ly/2MA7r0y
→ 戴立忍道歉 撇清台獨!台灣藝人又被霸凌!:http://bit.ly/2oYZ19R
→ 戴立忍被指「台獨」後遭大陸片方撤換,發聲明稱「從不是台獨分子」:http://bit.ly/2P6Obt0
→ 「美國的空氣真自由!」中國留學生演講遭批「辱華」後,致歉說「深愛祖國」:http://bit.ly/31u7C1r
→ 澳洲教授在課堂上說台灣是一個國家 父母就被警告:http://bit.ly/2J95Uw4
→ 還願》遭中國網友抵制、團隊道歉、中國代理商終止合作,銷量反衝高:http://bit.ly/2MwGqL8
→ 暴雪「讓步」:對玩家聰哥「減刑」,但強調「處罰與中國無關」:http://bit.ly/2pH0AsR
→ 【情報】暴雪道歉了,大概 (更新中文版):http://bit.ly/2P5s46r
→ 【辱華風波】Swarovski為「未堅持一個中國」道歉 網民:對人民幣道歉?:http://bit.ly/32A5oPl
→ 【D&G涉辱華】創辦人普通話道歉「對不起」 中國網民普遍不接受:http://bit.ly/2MxsXmx
→ 辱华视频完整#D&G杜嘉班纳2018年上海大秀宣传片:http://bit.ly/2P55FWJ
→ 多家奢侈品牌因「問題T恤」向中國道歉:https://nyti.ms/35WtB4P
→ CK「翻譯歧異」沒辱華也低頭道歉!代言人張藝興火速表態:http://bit.ly/2MU0rKM
→ CK、Coach等被指「分裂中國」,中國網友加碼要各品牌「翻牆道歉」:http://bit.ly/2MXXSXZ
→ 全球「一中」道歉大會》在微博道歉還不夠 中國網友要求「牆外」表態才算數:http://bit.ly/2J5ddoA
→ NBA後又有品牌向中國低頭!Tiffany、Vans先後撤「反送中」設計:http://bit.ly/33P6SFL
→ 【辱華?】ZARA彩妝廣告中國模特兒滿臉雀斑 網民批醜化亞洲女性:http://bit.ly/32zOZdP
→ Zara廣告中國模特兒雀斑照引發「辱華」風波:https://nyti.ms/31tJufz
→ Zara“辱华”?中国官媒:太敏感:http://bit.ly/31CKw9b
→ ZARA因雀斑照陷「辱華門」 官媒打臉網民: 自辱:http://bit.ly/31xEg2j
→ 坦克人現身宣傳短片 徠卡被網民圍攻火速撇清:http://bit.ly/2J7TFA1
→ 萊卡影片 :http://bit.ly/33P7pHL
→ 梁朝偉接演辱華角色?網友:現在!馬上!立刻!辭演並道歉:http://bit.ly/33N2siI
→ 同樣是美國電影選用華裔演員 花木蘭一片好評 上氣被國內各種抵制:http://bit.ly/2J8Dnae
→ 漫威新片《上氣》首拍華人英雄卻讓中國網民「上火」:https://bbc.in/2pJ5Dcj
→ 屈服中國施壓!44家航空更改台灣稱謂:http://bit.ly/2W0OWoM
→ 中國施壓國際航空公司 始末一次看懂:http://bit.ly/2P17h3Q
→ 上海展店被指台獨 吳寶春聲明道歉:http://bit.ly/2VZ6Jgh
→ 陳嘉宏專欄:吳寶春「被九二共識」的故事:http://bit.ly/2BxFcJe
→ 逼吳寶春表態的 其實並非大陸官方 而是...:http://bit.ly/35TV5rq
→ 倫敦政經學院地球儀爭議 凸顯西方在兩岸主權爭論前的尷尬:https://bbc.in/33N2XcA
→ 賓士為引用達賴喇嘛名言向中國道歉:https://nyti.ms/2pzNjCG
→ 列西藏、台灣為「國家」,萬豪致歉:不支持分裂:https://nyti.ms/33LBYhw
→ 韓國部署薩德反飛彈系統事件:http://bit.ly/2p3fDNN
→ 中國地圖「漏」台灣 迪奧「誠懇」道歉耐人尋味:https://bbc.in/31z0ukz

【 延伸閱讀 】
→ 首爾街訪:韓國人對周子瑜事件的看法? 郝毅博│新唐人電視台:http://bit.ly/31AAogS
→ 麥當勞廣告「國籍台灣」讓強國崩潰! 金拱門出來道歉:http://bit.ly/2pzDJ2H
→ 麥當勞廣告影片:http://bit.ly/2pH8yCh
→ 瑞典節目PO圖向中國道歉 一打開網笑翻「全世界都你的」:http://bit.ly/2BwmfXD
→ 瑞典電視台先道歉再嘲諷 中國怒稱用心險惡:http://bit.ly/2Ja3vkZ
→ 辱華風波》「我不會向中國政府道歉」瑞典電視節目主持人加碼開嘲諷:全世界都你的:http://bit.ly/31rgDZe
→ 接待蔡英文訪美被打成台獨企業  85°C被迫道歉:支持「九二共識」:http://bit.ly/2BtgFW3
→ 英國利物浦大學被指種族主義向中國學生道歉:https://bbc.in/2P4Mhcr
→ 經濟分析出現中國豬遭指辱華 瑞銀道歉:http://bit.ly/2qwm9N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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→ 水原希子向中國人道歉:http://bit.ly/2BqweOa
→ 「對不起…」 周子瑜、水原希子 二張照片了解中國:http://bit.ly/2NbAiHF
→ 《南方公園》遭遇中國審查後的「假道歉」是怎麼回事:https://bbc.in/2J9FRF9
→ 「向中國道歉大賽」 投稿數前3名居然有它…:http://bit.ly/2pDjD7w
→ 抵制與反轉:與NBA「割席」的一週,改變了誰的利益?:http://bit.ly/2MvDzSS
→ 吳媛媛/戰狼在北歐──從瑞典與中國互動,看台灣的國際處境
→ 霍頓與梁朝偉,誰在「辱華」?:http://bit.ly/2W6PNEM
→ 鲁比奥:不能让中国绑架这个世界:http://bit.ly/2pB1nv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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