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祺七七
2021.04.02

緬甸軍警屠殺民眾,為什麼其他國家都完全沒轍,或甚至袖手旁觀?|志祺七七

各節重點:
00:00 前導
01:51 緬甸民主化的歷程 
03:23 軍方為什麼要發動政變?
05:22 遊行民眾的三大訴求
06:05 為什麼民眾要攻擊中國工廠? 
07:44 西方和東協各國的反應
09:23 中國的態度,究竟是如何?
10:55 我們的觀點
12:04 提問
12:24 結尾


---【 影片口白逐字稿 】---


今年 2 月 1 日,緬甸軍方發動政變,翁山蘇姬等政黨領導人被捕。奪權的軍方,不斷加強鎮壓民眾的力道,開槍掃射、發動空襲,有些報導指出,緬甸可能會爆發內戰。今天,就讓我們一起來聊聊「緬甸軍政變」吧!

hiho~大家好,我是志祺!2 月 9 日,19 歲的緬甸少女「苗兌兌凱」在街上抗議的時候,被警方開槍爆頭、宣告不治,成為緬甸示威的第一個犧牲者。3 月 27 日是緬甸的「軍人節」,掌權的軍方領導人「敏昂萊」舉行盛大的閱兵典禮,但在仰光、曼德勒等各大城市,反軍方獨裁示威依舊持續進行中,而軍方的鎮壓力道,也絲毫沒有手軟。

根據多方媒體的報導統計,光是軍人節當天,緬甸全國就有超過 140 位民眾被「屠殺」身亡,是政變以來的單日最多,而年紀最小的,是一位只有 5 歲的小男孩。而軍方在鎮壓的同時,也不斷透過廣播警告民眾:「不要再被西方勢力煽動,子彈不長眼,這不是遊戲,如果想要繼續上街,那就要做好被爆頭的心理準備!」。當天,在泰國的國際選美大會上,緬甸佳麗更是淚灑舞台。她說:「今天,我的國家有超過百人死亡,請大家幫幫緬甸,我們需要國際支援。」

在這 2 個多月來,緬甸總計已經有超過 500 位民眾喪生,其中有半數以上的死者,年齡還不到 25 歲。今天的志祺七七,我們要來帶大家一起來了解,為什麼軍方要發動政變、遊行民眾的訴求是什麼、為什麼有人要攻擊中國工廠、而其他國家對於這個事件的態度,又是怎麼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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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緬甸民主化的歷程 】

要了解這次的事件之前,我們需要先稍微來看看,緬甸過去的民主化歷程。那這個部分,去年 9 月我們在「翁山蘇姬和羅興亞人」的那集當中,已經有介紹過了,這邊再簡單複習一下。1948 年,緬甸脫離英國殖民後,曾經短暫享有民主自由。1962 年,軍人發動政變,實施獨裁統治。在很多民眾和翁山蘇姬等政治領袖,長年的抗爭之下,2008 年,緬甸軍方終於讓步、修改憲法。

不過,雖然國家看起來已經逐漸往民主邁進,但許多重要的部門和決策權,其實都還是掌握在軍方手中。像是,在總共「664 個」國會席次中,有高達 25%、也就是 166 席是「不能民選」的,要直接給軍方當成保障席次。此外,如果緬甸的「國安受到威脅」,軍方也能直接接管政府。

2015年,翁山蘇姬所領導的「全國民主聯盟」,在選舉中大獲全勝,終於結束軍方長達54年的統治,實現第一次的政黨輪替。不過,由於2008憲法的關係,翁山蘇姬不能自己當總統,只能以「國務資政」的名義來掌權。那隨著緬甸的民主化,2016年的時候,美國也放寬了對緬甸的經濟制裁。後來,翁山蘇姬也配合中國的一帶一路,讓緬甸在2018、2019年的經濟成長率,都超過6%,成為亞洲經濟成長最快的國家之一。

欸!那現在問題就來了,既然國家的發展看起來還不錯,而且軍方依然保有勢力,那他們為什麼還要發動政變呢?

【 軍方為什麼要發動政變?】

軍方的說法是,2020 年 11 月的大選,有非常「大規模的舞弊」。包含,政府不給羅興亞等少數民族投票權、限制偏遠地區的網路運作。在投票日當天,還用疫情之類的理由,直接不設投票所,想剝奪部分地區人民的投票權利。雖然緬甸選委會表示,這不影響選舉,但軍方並不買單,仍執意要沒收選舉,後來更以「持有無線電對講機」、「在疫情期間造勢」、「煽惑群眾動亂」等罪名,起訴翁山蘇姬。不過,軍方的說法,並無法讓每個人都買單,畢竟在「迫害羅興亞人」的部份,如果軍方要說自己排第二,那我們恐怕很難找到第一名。外界一般推測,關於軍方發動政變的真實原因,是他們擔心自己的政治力會被邊緣化。

2020年三月,翁山蘇姬的執政黨決定推動修憲,想改掉《2008年國家憲法》當中,那些獨厚軍方的條文。當然,這個修憲案是失敗的,畢竟軍方光是保障的席次,就有4分之1了,你要湊到超過4分之3的議員都同意,幾乎不可能。而 2020年11月的緬甸大選,在 498 個「還可以民選」的席次當中,翁山蘇姬的「全民盟」拿下396席,完全碾壓軍方「鞏發黨」的33席,這個差距甚至比2015年更加擴大。雖然這個席次,還是難以讓他們修憲成功,但換個角度來看,軍方已經逐漸失去民心,「敏昂萊」想透過民選來掌權,也越來越不可能。

此外,有些專家也認為,過去幾十年間,由於軍政府長期被西方制裁,所以他們跟中國的關係,一向都很好。不過,當翁山蘇姬因為「羅興亞議題」而被西方社會強力譴責的時候,中國也出面聲援她,於是,連民主派的翁山蘇姬,也跟中國越走越近。外界認為,種種跡象可能都讓軍方備感威脅,所以搶在3月新政府上任前,發動這次的政變。當然,這對很多民眾來說,是非常不能接受的事情,所以有很多人選擇走上街頭,表達他們的訴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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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遊行民眾的三大訴求】

大多數參與抗爭的緬甸人,都是十幾二十歲的「Z世代」,從他們出生、有記憶之後,緬甸就已經是個民主國家。像是19歲少女「苗兌兌凱」的姊姊,就對媒體表示,2020年大選,妹妹是首投族,但她非常不能理解,為什麼軍方能推翻她的選擇。年輕人的主導,也替遊行注入了很多不同的元素。其中最著名的,就是他們高舉飢餓遊戲的「三指抗議」,這同時也代表著他們的三大訴求:釋放翁山蘇姬、承認2020年的選舉結果、軍方退出政治。

那另一方面,在這次的事件中,有一陣子台灣新聞也曾大幅報導,有部分抗議民眾跑去攻擊中國位在緬甸的工廠,這又是為什麼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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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為什麼民眾要攻擊中國工廠?】

截至三月中旬,緬甸的仰光有32家中資工廠被縱火,根據中國駐緬大使館的統計,總共造成兩名中國員工受傷,財產損失至少 2.4 億人民幣。另外,有一家台灣的企業,也遭到波及。緬甸民眾為什麼會這樣做呢?這或許可以從兩個層面來看。第一個是,他們對中國的觀感,可能原本就沒有很好了。舉例來說,早在 2008 年,軍政府就跟中國簽下許多建設合作,企圖打造「中緬經濟走廊」,其中最重大的建設,就是要在緬甸的北部興建一座「密松水壩」。

但這個條約,對緬甸人來說可能算是「不太平等」的。水壩雖然蓋在緬甸,但緬甸只能擁有 15% 的股權,而且發出來的電,有高達 9 成還要輸往中國。那在民選的翁山蘇姬上台之後,緬甸政府親中的態勢,也沒有太大的轉變,在經濟上越來越倚靠中國。雖然跟其他一帶一路的國家相比,翁山蘇姬算是很努力的,想要擺脫對中國的依賴,但其實,這並不容易。因為除了經濟以外,她所領導的政府,也因為羅興亞議題而遭受國際責難,這時候站出來挺他們的,就是中國。

但也有一些印度報導指出,其實資助「羅興亞若開軍」的,很有可能就是中國政府。言下之意就是說,中國可能就是透過這樣的兩面手法,在干預緬甸的政治。另外,有不少抗爭民眾或救援組織也堅信,這次政變背後,其實有中國政府幫忙撐腰,或至少提供軍方武器物資。不過,中國官媒《環球時報》表示,他們並沒有支持這次的政變,那些相關的傳聞,應該是「台獨」、「港獨」,或是一些西方反華勢力所發布的「虛假信息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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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西方和東協各國的反應】

我們一開始有說到,緬甸逐漸民主化之後,美國就放寬了他們對原本緬甸的制裁,也投入很多資金去支持緬甸的民主運動。那這次軍方的政變,美國也是率先回應。2月10日,總統拜登就簽署行政命令,要凍結緬甸軍事將領,在美國的10億美元資產。不過,雖然歐美國家都有在言論上表示譴責,但他們也陷入了一個兩難。因為以過去的歷史來看,不管緬甸的執政者是誰,只要他被西方制裁或孤立,就會選擇投靠中國。所以,如果這又再來一次,那可能只會把現在就已經很親中的緬甸,更加地推向中國而已。對美國來說,這不只是宣告他們的民主外送失敗,也會讓他們在東南亞的影響力,持續減弱。

欸!說到東南亞,那東協的其他國家,又是怎麼看待這次事件呢?包含泰國、越南、柬埔寨、菲律賓等國,他們最初都謹守著「不干預彼此內政」的原則,拒絕評論緬甸政變。但如果他們一直坐視不管,也可能會導致國際對於東協的信任下降,所以最近東協的成員國,也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要把緬甸除名,以做為他們對這次事件的回應。

在企業方面,緬甸的NGO「緬甸責任企業中心」聯合超過210家企業,共同發布聲明,表示他們反對軍方奪權、反對暴力鎮壓的立場,其中也包含了可口可樂、海尼根、H&M、道達爾、馬士基、聯合利華等60家跨國企業。但在緬甸投資最多的中國中信、中國天然氣石油、中國電力建設等中國的國營企業,一直到今天,也都還沒對緬甸軍政府的動作,發表譴責的聲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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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中國的態度,究竟是如何?】

在剛剛的討論中,我們看到很多中國的影子,但中國官方的態度,究竟是怎麼樣呢?嗯,這個可能就有點複雜了!在政變發生的當下,聯合國安理會就有打算要發布譴責,但安理會裡面的中國和俄羅斯,並不同意這樣的聲明。而且,中國官方也把這次的事件,定調為緬甸「內閣大規模改組」,這也讓大家對於中國的立場,抱持懷疑。

但中國真的是挺軍方,甚至暗中資助他們嗎?這個部分,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,有些研究緬甸政治的學者,也提出不一樣的看法。他們認為,對北京來說,相較於軍方,翁山政府反而是一個更值得信賴的商業夥伴。因為從緬甸軍方長期的調性看來,他們不僅行事風格非常暴力,而且治國無方、貪污腐敗,即便翁山蘇姬執政有些問題,他們也完全無法得到民心。相較之下,翁山蘇姬領導的政府,雖然意識形態跟北京相差很大,但做事穩健,而且在經濟合作上,跟中國也有比較實質的進展。

像剛剛我們提到的那個水壩建設,翁山蘇姬就曾經表態,為了國家的尊嚴,我們應該要信守承諾。此外,中國駐緬甸大使「陳海」也表示,對於緬甸現在的情形,他們並不樂見,希望雙方可以早日解決問題,讓社會保持穩定。有人認為這樣的表態,可能是因為不管緬甸誰當政,中國都想要跟他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,所以他們並不想公開支持任何一邊,以便事情落幕之後,還能繼續跟緬甸當局,展開更多的經濟合作、甚至是牽制印度或美國陣營,在亞洲地區的影響力。

【我們的觀點】

在進入觀點以前,我們要先謝謝大家把影片看到這邊。如果你還沒有訂閱「志祺七七」,請記得按下訂閱,開啟小鈴鐺,才能在每天晚上收到我們的影片通知。那在這裡,我也要特別感謝志祺七七所有的會員,因為有了大家的幫忙,我們才能持續地製作重要的議題,把訊息傳達給更多人!非常謝謝你們!

好的,那話說回來,從翁山蘇姬的羅興亞爭議開始,我們就強烈地意識到,緬甸議題真的超複雜。那我們研究過好幾輪之後,只能很難過、很無力的推測,對於緬甸未來的局勢,恐怕真的不樂觀。就像剛剛分析的,包含歐、美、東協、甚至中國,其實都還在觀望事件的發展,沒有人敢太大力的涉入。在西方國家左右為難的狀況之下,中國的態度就會是最關鍵的部分。

對中國來說,翁山蘇姬可能會是比較好的合作夥伴,但你要他們跟西方一起站出來說「欸我支持民選的政府」或是「民主自由很重要」,這大概也不可能。那在國際各方都沒有人能真的出來幫忙調停的情況之下,有一些少數民族武裝團體,已經在醞釀要對軍方發動反擊。一旦國家陷入內戰,那緬甸的民主改革與和平之路,可能只會更加艱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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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,今天想請問大家,你覺得我們可以透過什麼樣的方式,來聲援緬甸當地的民主訴求呢?

A.捐款贊助,補貼他們遊行的費用
B.上街遊行,用行動聲援緬甸人民
C.分享緬甸相關的資訊,讓更多人一起關注、一起想辦法
D.不知道,我覺得做什麼都沒幫助
E.其他,歡迎留言跟大家一起分享!

最後,如果你喜歡今天的影片,歡迎分享出去,讓更多人知道「緬甸軍政變的懶人包」!此外也可以點這邊,看看「翁山蘇姬和羅興亞人的爭議」以及「人道救援」的相關影片;那麼,今天的志祺七七就到這邊告一段落,我們明晚再見囉!

【 本集參考資料 】

→「首投族」竟成緬甸政變第一位死難者!少女頭部中彈不治 軍方卻堅稱沒用實彈:https://bit.ly/3dpDpJ3
→聯合國調查員:緬甸軍政府政變以來至少殺害70人:https://bit.ly/31ESXTD
→罌粟花戰爭:緬甸為何難以戒斷毒癮?: https://bit.ly/2QYoKNo
→2016年世界毒品報告:https://bit.ly/3fBcixg
→【投書】緬甸政變現場:翁山蘇姬被軟禁,人民支持、反對還是觀望?: https://bit.ly/2PTbKrB
→Myanmar: Election Fundamentally Flawed:https://bit.ly/39vEduL
→緬甸軍方控選舉舞弊 選委會回應:不影響選舉可靠性:https://bit.ly/3fMIVs7
→緬甸:民盟高票贏大選 開啟第二個任期:https://bit.ly/3wn0uVa
→2020緬甸選什麼:軍方野心加上疫情肆虐,緬甸大選是邁向民主還是混亂的前奏?:https://bit.ly/3cJxQ97
→從香港和泰國抗議者獲得靈感,緬甸Z世代帶動春天革命:https://bit.ly/39DdhcC
→緬甸政變:首位抗爭犧牲者,二十歲女學生頭部中彈不治身亡:https://bit.ly/3sISvQ5
→緬甸反中情緒爆發! 中國:32家中資廠區被砸財損逾10億:https://bit.ly/3ucv3v2
→緬甸政變:中資工廠遭縱火,政變以來「最血腥的一天」發生了什麼:https://bbc.in/3maBI6f
→陳牧民/在一帶一路陰影下尋找台灣的機會:緬甸實地觀察:https://bit.ly/39BgZDl
→讓翁山蘇姬左右為難的中資密松大壩:https://nyti.ms/3udOZO7
→緬甸17歲華裔被軍方射殺 父母控訴中共政府: https://bit.ly/3mbpPwR
→影/醫學生兒遭緬警開3槍亡 母痛訴:別把緬甸華人當成中國華人:https://bit.ly/3whZa61
→悲憤仍不忘替緬華發聲:https://bit.ly/3cIMU6N
→美國進一步放鬆對緬甸的經濟制裁措施:https://bbc.in/3ukhSIB
→緬甸政經概況:https://bit.ly/3uiUlHJ
→拜登出手 凍結緬甸軍方在美資產:https://bit.ly/2OiGv9c
→西方國家、中國與東協對緬甸利益各有盤算,才讓軍方有恃無恐發動政變:https://bit.ly/31FH28k
→緬甸政變》美國考慮恢復全面制裁,中俄拖延安理會譴責行動:https://bit.ly/39ACF2z
→心懷不軌!緬甸軍方政變 央視竟稱「內閣大規模改組」:https://bit.ly/3rDlzHu
→逾210家公司連署反對緬甸軍事政變 投資最多的中國國營企業選擇噤聲:https://bit.ly/3meGDTq
→緬甸經貿情勢簡報 駐緬甸代表處經濟組
→又有數十人被打死 緬甸政變以來死亡人數接近400人:https://bit.ly/3sIcYEI
→緬甸政變:閲兵日軍方在40多城開槍鎮壓示威,約100人死亡,美國表示「震驚」:https://bbc.in/3mcF6gQ
→緬甸佳麗淚灑萬國小姐選美舞台 為國人呼救:「過百人今天身亡」:https://bit.ly/3wt7IHB
→緬甸十年民主化,為何毀於一旦?專家:軍方擔憂民選政府推動修憲,既得利益權位不保:https://bit.ly/3rGF7dV
→緬甸軍隊歡慶「國定殺戮日」:114人慘死的屠殺星期六:https://bit.ly/31ETDbD
→掃射喪禮燒活人:緬甸軍方重現「羅興亞清洗」的酷刑戰術:https://bit.ly/3cEBYXT
→用了5年與翁山蘇姬領導的全民盟政府打好關係,緬甸政變不是北京樂見的:https://bit.ly/3rPjpos
→翁山蘇姬領導削減軍方議員席次修憲案,遭緬甸國會否決:https://bit.ly/3fA9PTW
→為了選舉「翁山蘇姬對撞軍方」?一場修憲鬧劇顯現緬甸民主改革之路困局:https://bit.ly/3fx4WL5
→翁山蘇姬致力擺脫中國依賴 恐因政變功虧一簣:https://bit.ly/3ueW3df
→翁山蘇姬持續執政 緬甸或將結盟印度平衡中國影響:https://bit.ly/3sLnYRI
→翁山蘇姬新政府上台 緬甸恐進一步向中國靠攏:https://bit.ly/3fA9Rew
→最矚目嬌點!緬甸佳麗舞台泣訴「救救緬甸」-民視新聞:https://bit.ly/3cIdLQv
→緬甸示威死亡超過500人 公民發起垃圾攻勢:https://bit.ly/3rGH4Y4
→緬甸軍方空襲村落 數千人逃到泰國:https://bit.ly/3wl4wgT

【 延伸閱讀 】

→緬甸民主三十年:從8888學運到2222大罷工:https://bit.ly/31ETR2t
→紀錄片:BURMA VJ:https://bit.ly/3whmsci
→紀錄片:Burma's Secret War:https://bit.ly/39S4JyL
→緬甸民主化時期的羅興亞問題:政治大學碩士論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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