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祺七七
2021.11.19

美食界大翻身!龍蝦、牛排是被「炒作」才變高級?糖和巧克力,最早可以拿來炫富?《食物知識大拼盤》EP020|志祺七七

各節重點:
00:00 開頭
02:16 從窮人餐桌攀上高級餐廳的「龍蝦」
03:18 換個名稱就變超貴的「牛排」?
03:56 「牡蠣」和「魚子醬」為何越來越少?
05:01 「糖」曾經可以拿來炫富!
06:12 在以前想吃「巧克力」和「鮭魚」,有多難?
07:15 「鮪魚」都快要被吃光了啊!
08:11 每多吃一份「肉」,就要多繳一份稅?
09:00 再也不能跟別人說,有空請你喝杯「咖啡」?
09:55 我們的觀點
10:59 問題
11:22 結尾


---【 影片口白逐字稿 】---


在餐廳裡面,龍蝦、牛排或魚子醬可能都算是比較高級的料理,但是你知道它們最早以前,其實都超便宜嗎?有些甚至還是監獄會提供給囚犯的餐點!今天,就讓我們一起來聊聊「奢侈食物」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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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iho~大家好,我是志祺!
在現在餐飲越做越精緻的狀況下,我們可能常常聽到,在餐廳吃一客牛排就要好幾千,或是光是一隻龍蝦,就因為重量、等級有所不同,可能從幾千到幾萬塊都有。而其他海鮮食材像是生蠔、魚子醬等等,其實也都不便宜,所以一般人可能也都比較少吃。

不過,有趣的是,這些東西在最早以前,不但很常見,大部分還都是貧窮的人在吃的!相反的,有些食物我們現在覺得很便宜,像是巧克力和台南人最愛吃的糖,在以前竟然都超貴!少數吃得起的人還會特地炫耀。

那因為這些故事真的很有趣,所以今天我們就想跟一起大家聊聊,到底這些食物地位是怎麼隨著世代變化,跟著水漲船高,又或者怎麼從尊絕不凡,一步步跌落凡間的呢?在未來,我們有可能也會吃不起哪些食物嗎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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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從窮人餐桌攀上高級餐廳的「龍蝦」】

首先,在這個物價上漲的年代,我們想先聊聊,剛剛我們說比較貴的龍蝦和牛排,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?

根據資料,在早期,龍蝦原本真的是窮人在吃的,甚至在北美的監獄,它還是囚犯日常的餐點之一。而也有政治家曾經用「龍蝦殼」來比喻「人住的房子」,是貧窮和低級的象徵。

直到1800年代,隨著鐵路越來越發達,有錢人開始跑去海邊度假,才改變了這一切。當時鐵路公司和一些海邊的餐廳,為了想辦法賺更多錢,就開始試著在菜單上,提供一些龍蝦料理。結果有趣的是,有錢人們根本不知道,其實龍蝦很便宜、是很廉價的食材,他們只覺得吃起來超好吃的啦!

所以他們回到城市後,就開始到處跟別人講「欸!龍蝦很讚欸!」。久而久之,越來越多人想吃龍蝦,高級餐廳當然也就樂歪了,開始大量提供龍蝦料理,導致龍蝦價格越來越貴。欸等等,那牛排呢?我不是說之前「狠愛演」的那個牛排喔!

【換個名稱就變超貴的「牛排」?】

同樣被有錢人青睞,從廉價變昂貴的食物還有「側腹橫肌牛排」。很多老一輩的美國人都會說,這個部位以前很便宜,都是想吃牛排又經濟不好的人,才會去肉鋪切的。

但是,有個廚師卻動腦筋到這塊部位,他用高級的方式料理,重新取名將牛排叫「skirt steak」後,讓紐約人趨之若鶩!再加上每隻牛能有的側腹橫肌不多,結果最後反而帶起了飢餓行銷。不過當然,除了這些看起來好像是「被炒作才變貴」的食物之外,也有些食物是因為被大家吃光,才越來越珍貴稀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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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「牡蠣」和「魚子醬」為何越來越少?】

牡蠣在19世紀的時候也是窮人的食物,很多保留下來的版畫,都有畫出他們在海邊「撿牡蠣」的樣子,因為那正是他們沒錢吃肉的替代品。

英國的社會寫實小說家「狄更斯」更曾指出,如果一個地方越窮,牡蠣的需求就越多!但是長期下來,過度的捕撈和工業污染,也開始讓牡蠣變得不容易取得,價格也越來越往上漲。而另一個類似的案例還有「魚子醬」。在以前,魚子醬可是美國酒吧裡給大家下酒的零食,就和花生一樣,非常常見,但是隨著運輸技術的提升,本來就熱愛魚子醬的歐洲人發現,美國也有魚子醬之後,就開始不斷大量進口它們。

這導致生產魚子醬的美國鱘魚,一下子被吃到數量暴跌,產不了多少卵,最後美國魚子醬就只好停產了,現在只剩下俄羅斯和伊朗等地方,還有在生產魚子醬,同時因為有了前車之鑑,他們非常謹慎控制出口數量,也就讓魚子醬變得更加稀有。不過反過來,有沒有什麼食物是以前很高級,但現在人人都吃得起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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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「糖」曾經可以拿來炫富!】

有些食物現在對我們來說,是再稀鬆平常不過的,但在以前可能超級貴!例如第一個我們要介紹的,就是到處都有的「糖」了!

在台灣我們常常開玩笑說,台南人愛吃甜,去台南拿著竹籤逛街走一圈,回來就有棉花糖可以吃,因為空氣都是甜的!或是他們下的雨都是醬油膏之類的,欸重點是甜的醬油膏喔!真的很有趣。但其實台南人會愛吃甜,好像也有個都市傳說,因為以前「能吃糖」是有錢人的特權,所以當時台灣最有錢的台南人,才會留下了喜歡吃糖的基因。

那先不管這個傳說是真是假,其實在17世紀之前,糖在歐洲真的是超級奢侈品!不只是因爲糖一定要透過阿拉伯人進口,還因為當時吃糖被認為「可以治百病」,所以真的很難得!

甚至有些人會覺得,這麼稀有的東西,不拿來炫耀未免太可惜!例如有英國牛津大學的校長,就曾經在任職慶祝晚會上,特地秀出用糖雕出的「牛津大學模型」!而伊莉莎白女王,則是吃糖吃到蛀牙。直到後來南美洲成為歐洲殖民地,糖終於有了穩定的來源,才逐漸變成所有人都吃得起的食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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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在以前想吃「巧克力」和「鮭魚」,有多難?】

除了糖以外,還有兩個食物也是因為有了穩定來源,才成功普及的,分別是巧克力和鮭魚。其中第一個巧克力,過去我們也有介紹過它的歷史,不但早期曾經被貴族壟斷,瑪雅時期還厲害到能被當作貨幣、或是給工人的工錢。而在西班牙統治南美洲後,巧克力被傳進歐洲,所有貴族更是為它瘋狂。

直到19世紀,荷蘭化學家發明出「鹼性鹽」的方法,將巧克力和水混合批量生產,變成一種便宜的產品,巧克力才開始走向平民化。至於第二個很多人愛吃的鮭魚,在過去只能靠「人力捕撈」的情況下,價格也是一直居高不下。直到養殖技術越來越發達,許多「海洋農場」出現,漁民將鮭魚圈養在網籠中密集繁殖,鮭魚的產量才不斷提升。

所以說是受到技術發展也好,時空背景影響也好,很多食物的價格或地位,從以前到現在真的是不斷在改變的。不過你有想過,有些我們現在平常愛吃的食物,未來可能哪天再有錢都吃不到嗎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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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「鮪魚」都快要被吃光了啊!】

剛剛說的鮭魚,是因為有了養殖漁業後,大部分人就比較容易吃到,但「鮪魚」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
欸,或許你會想說,拜託黑鮪魚有時候一公斤也是好幾千到萬,我本來就吃不起了。不過這邊說的不只是黑鮪魚喔,而是連我們平常吃的鮪魚罐頭,很可能在未來都要吃不起了。

因為實際上,鮪魚沒辦法依賴人工養殖,本來在全世界捕撈漁業中,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環,但從2015年開始,印度洋的鮪魚就不斷被過度捕撈,甚至2016年就已經面臨瀕危。

那未來,一旦鮪魚數量持續下降,除了價格會越變越貴之外,當然也會影響到整個海洋生態的平衡。所以不少相關單位就呼籲,附近的國家應該要開始討論如何管控,或是用總量管制的方式,來避免這種情況惡化。不過更讓人擔心的是,不只鮪魚有問題,未來,我們可能連吃肉都要繳稅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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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每多吃一份「肉」,就要多繳一份稅?】

以目前來看,除了石油和化石燃料產業之外,畜牧業也是加速全球暖化的元凶之一,溫室氣體的排放量排名第三高。但在容易造成環境嚴重負擔的情況下,比起其他更環保的替代食物,它在價格上卻還是相對便宜,所以大家當然能吃還是盡量吃,導致環境無可避免,變得更加惡化。

不少環保人士認為,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所以也開始提議,大家應該要盡量吃素或是減少肉類的消費,甚至,吃肉的時候要收取「附加稅」,才能「彌補」它生產上對環境的傷害。


雖然這個說法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,不過它的確點出了,許多人對環境資源的憂心。而且未來可能也不只有「吃的食物」會受到影響,很多人每天早上喜歡喝的「咖啡」,可能也是下一個物價飆漲的對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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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再也不能跟別人說,有空請你喝杯「咖啡」?】

咖啡樹是非常容易受到環境影響的植物,所以任何溫度、降雨、土壤質量、陽光,都可能造成它產量的浮動。

根據科學研究指出,如果全球氣溫再上升兩度,目前咖啡主要的產地巴西和越南,它們的種植面積可能就會大幅減少。雖然可以移到東非和亞洲其他更適合的地方,但偏偏這些地方也的都是森林,這時候就會形成一個悖論:如果要砍伐森林變成咖啡園,成本肯定會變更高;但如果砍伐了森林,氣候變遷又會更嚴重,到時候就會更慘。

同樣的事也發生在可可豆上,這幾年的氣候變化,已經讓不少印尼和非洲的種植者放棄可可,改種棕櫚樹和橡膠樹等等。所以專家也預估,在40年之後,咖啡和巧克力的產地可能都會減少大約六七成,到時候這些東西的價格,也勢必會跟著上漲,一般人很可能再也消費不起。

【我們的觀點】

其實每次做有關食物的題目,我們都會覺得很有趣,因為真的有太多食物,都有意想不到的由來和故事,今天這集當然也不例外。不過在研究完資料後,我們也真的滿擔心,未來有些食物的價格可能會急速飆漲,讓我們再也吃不到。

畢竟這幾年光是物價不斷上漲,大家可能都已經滿有感,或是受到不少影響。而且未來這樣的「吃不起」,可能也不是說,那我就不要吃鮪魚、不要喝咖啡,就可以解決的事。

因為像是我們剛剛提到的肉類,不但本來就是我們生活中,大部分的糧食,也是很重要的營養來源,我們對它的需求,真的非常難完全消失。但如果為了環境和生態長期發展來看,或許吃肉要課稅這件事也是有可能的,甚至其他同樣會造成環境負擔的食物,也可能只會越來越貴,讓我們陷入糧食難題。

那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嗎?我們覺得這個問題真的很困難,但說真的,與其只能緊張擔心,未來哪些食物會變得奢侈,離我們越來越遠,或許現階段能做的,還是好好珍惜食物,避免造成多餘的浪費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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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,那今天影片就到這邊,最後也想問大家,如果吃肉要多付環境成本稅的話,你願意嗎?

A. 願意,畢竟這是無可奈何的結果,我們必須多負起責任
B. 不願意,那只是環保人士一味的想法,沒有考慮到大家的經濟問題
C. 不願意,我寧願直接改吃素或海鮮
D. 無所謂,反正有錢人根本不受影響
E. 其他,留言跟我們分享你的想法吧!

最後,如果你喜歡今天的影片,歡迎分享出去,讓更多人知道「奢侈食物」!
此外也可以點這邊,看看「糧食危機」以及其他《食物知識大拼盤》的影片;那麼,今天的志祺七七就到這邊告一段落,我們明晚再見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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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本集參考資料 】

→The everyday foods that could become luxuries:https://bbc.in/32dT7oD
→A bitter cup: climate change profile of global production of Arabica and Robusta coffee:https://bit.ly/3nqqgpe
→Coupling of pollination services and coffee suitability under climate change:https://bit.ly/3cnfBVV
→茶、咖啡和巧克力 那些因氣候變化可能會消失的食物和飲料:https://bbc.in/3Dsnd5j
→WHY WE NEED A #TACFORTUNA IN THE INDIAN OCEAN:https://bit.ly/3Fpyynj
→牛已成溫室氣體第三大排放者 僅次中美 瑞士研新飼料減放毒屁:https://bit.ly/3x4oRrB
→聯合國報告:少吃肉多吃菜有助於治理氣候變暖:https://bbc.in/30xpuOm
→食物與氣候:哪些你所喜愛的食品面臨滅絶風險、你該如何應對?:https://bbc.in/3clAD7o
→Why do people always refer to skirt steak as """"economical"""":https://bit.ly/3cnfDgv
→【飲食史】伊莉莎白女王(Elizabeth I)的黑牙齒:https://bit.ly/3DxzLIQ
→Why wild salmon have become a luxury:https://bit.ly/3oGbwSp
→你想象不到的下一種奢侈食品:https://bbc.in/3kMSngD
→澎湖吃龍蝦餐要價8千…懷疑被當「盤子」 內行人揭關鍵原因:https://bit.ly/3qK4e2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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